橙蝶办成了主人交代的事,前来汇报,站在桌前,井然有条地将提包中的银票及收据拿出来摆放整齐。一大叠票子一张张摊开,形成壮观的一片纸海,把桌面铺得满满当当,没有留下一丝缝隙。
“都在这里了。请您核实。”她背对着房门,微微弯腰,向沙发上的主人颔首示意。
秋夜音拿起账本,一一核对钱数和票据,由于专心得过了头,没有留意到傅邺川提前回家,清点钞票的样子被逮了个正着,手中的账本也被抽走了。
傅邺川翻了两页,发现他把私人收集的古董卖了个干净,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当场勃然变色,“你要背着我跑到哪里去?”
丫鬟被扣押在女子拘留所。主子被关进卧房接受“私刑”。
“趴好,把屁股撅高点,朝向我这边。”审讯产生了叛逃意图的妻子的,是怒火冲天的丈夫。他用领带把妻子的双手绑在背后,又拿助兴的药抹进妻子的两口小穴,“屁眼在发抖了,想先被肏哪个穴?”
“疯子,犯什么病?”秋夜音并不怕他,侧躺在床上,扭着白花花的屁股斥骂道,“这么欺负我,我痒得难受了,你又不能同时满足我的两个穴。”清冽的骂声透着点娇纵意味,药效渐渐发作,金贵的秋少爷喘着气,只感到四肢百骸仿佛有淫虫在到处乱钻,“好痒……哈啊……痒死了……你想想办法……”
傅邺川不作声,将冰凉的药膏点在妻子的奶尖,点了厚厚的两坨,再细细地涂匀。过分的举动突破了忍耐极限,把辛辛苦苦强撑脸面的大少爷惹哭了。
“混账……呜呜……死鬼……明知我受不了……一点也不心疼我……”在订购军服事件中起了误会又解开了误会,一连串折腾使得秋夜音向日渐熟悉的男人敞开了心扉,虽然是因肉欲而结合的关系,也能把对方当作没有隔阂的同龄好友对待,“都怪你……我变卖收藏品也是你害的呀……”
他抓紧时间三言两语把内情解释清楚。傅邺川听了,脸色仍然没有变得好看,“卖东西的原因我明白了。那不肯嫁给我呢?”
一针见血的质问使伶牙俐齿的少爷闭了嘴,少爷眼神躲闪,望天望地就是不敢望向神情冷峻的男人。药物的作用不允许他一直逃避。眼见赖不过去,他终于抛却面皮,泪蒙蒙地撒娇耍泼道,“我是男的,怎么能嫁给你?不要,反正就是不要。别人会说我闲话的。”
他娇滴滴使性子的一面挺少见的,傅邺川看得入迷,不觉呆住了。平时身份高贵的老婆都是颐指气使神气活现的,凶巴巴冷冰冰半分不吃亏,哪像现在这样红着眼尾楚楚可怜,语气也软乎乎甜腻腻的。被勾住了心魂的男人爬上床,把难得一见的爱娇老婆抱在膝上,“谁敢说你闲话?我拿枪指着他的脑壳逼他咽回去。放心了么?放心了就可以嫁给我了吧?”
话说到这份上,秋夜音也找不到退路了,想要拒绝又不便开口,很为难地支支吾吾,“不……嗯……不是……总归不好……你先帮我解了药再说……”
傅邺川二话不说就帮他舔,舔完奶头舔肚子,舔完肚子舔花穴,最后再舔菊穴。舌头再粗再长也比不上阴茎,舔来舔去地把深陷情欲的美人伺候得既舒服又难捱。
“你是故意的吗……呜嗯……哈……别舔了……插进来呀……”
“我只插我夫人的穴。你愿意当我的夫人吗?不愿意就乖乖地躺好,让我舔。”
“呜……嗯咕……”手腕被领带拘束的双性美人只能晃着奶子以示抗议,痒到臀尖都抽搐了,口水也顺着嘴角往下滴。他意识不清醒,本能的欲望占了上风,想挨肏想得要命,哼哼唧唧了半天,上上下下摆动腰臀把两口穴眼轮流送给男人吸吮,“胸口……揉一揉……哈嗯……好酥好麻……要你的手……使劲揉……快点……呜呜……别晾着我……我当你的夫人……愿意当……都愿意当了……快揉啊……”
“正舔着穴,没空揉。骚老婆自己忍一忍。”男人握着他的两条大腿,在吞咽淫水的间隙抬起头敷衍。无情的话语一出,屋子里顿时响起凄惨的抽噎声。
哭哭啼啼的美人为了能得到渴望的抚慰,一声比一声更娇地叫起了男人的名字。男人这才象征性地伸手揉了揉他的挺翘双乳,好笑道,“连一会儿工夫都等不及么?”
原定的惩罚变味了,变成了未婚夫妻间的私房情趣。身心的防线被攻破了,登至极乐的美貌少爷爽到不停呓语,死死地缠住男人索要爱抚,雪白的长腿交叉着勾紧男人的背,“嗯……摸摸……再摸摸……啊哈~~手好粗~~茧子刮得我、嗯嗯~~刮得不行了~~不要~~要去了~~咿呀~~松开、咕呃、快松开~~”
他说要摸,傅邺川听话地摸了他,等他呻吟着要求松手时,傅邺川又抓又揉地把他的乳团攥在手心。
大脑一片空白,在触电般的快感下,秋夜音痉挛着从手指哆嗦到脚趾尖。他爽飞了,也彻头彻尾地沦陷在女性的快乐中,把身为直男阔少的尊严丢到了九霄云外。